日寇兽行录–临死的自白(女烈颂)【
日寇兽行录–临死的自白女烈颂
口述:宫本见二(原三十八师团二三○联队十二队三十四小队)
记录:小林次郎 太岛渚久
翻译:贺新建 校对:孔奇繁
我已经到了肝癌晚期,我一直想说那件事情,我也一直不敢说,因为我还有一个儿子和孙子;我不论从自私的角度还是顾及面子的角度,都使我不敢轻易讲出来。
人们理解我,说我能够到死忏悔,不理解我的,肯定会指着我的后代说是罪恶之家。
其实,我每每走到靖国神社,都不敢进去,一是怕他们看出我的心虚,二是心�感到呕吐;我知道,如果当初战死,也不配到这�占一席之地的。在中国期间,我干了一个军国主义士兵能干的一切,我不能回避,也不能粉饰,因那是战争,尤其是一场侵略战争,我不可能保持人性和人格,也不可不参与制造罪恶;我们去就是要制造罪恶的。
一九四一年,我们和十八师团、五十一师团和一○四师团集合在一起,在田中久一中将的指挥下,向守卫香港的英军发起了进攻。这一仗打的是最艰苦的,我们的士兵成片成片地向下倒,但当时武士道精神在起作用,这种自杀式的攻击,终于迫使英军在十八天后,撤出防线,继而全线崩溃。
我们踏着血污和烂尸占领香港。我当时仅仅是一个刚刚增补入伍的新兵。我承认打死了四个英国士兵,用刺刀挑死一个还没咽气的英军俘虏;那时,没有一个军官向我们宣布日内瓦条约。我们得到的命令就是:杀、杀、杀。
战争和血腥使人发疯。抽大麻有瘾,吸毒品有瘾,你们还不知道杀人也有瘾;这是一种在世界上能居首位的瘾,它能让你产生一种屠戮的快感,也让你能知道什么是生杀大权的实质,这是最刺激的人间游戏。你可以由于杀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伟大和自豪。
我和我们的军人,都成了杀人狂;可我们当时并不知道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二日的南京大屠杀;所以,我当时认为这是全军的杰作。后来归国后,听取中国军事法庭对第六师团谷寿夫陆军中将的审判广播,才知道我们的屠杀只是他们的百分点。从感觉上,我并不喜欢香港的中国女人,她们身材不行,可以说是五短的身材,好像是近亲结婚的产品,不属于畅销产品;但战争期间是没有空余时间审美的。
何况,属于我们的慰安所全体女性,被紧急征调到昆明慰安刚刚胜利的二十三师团官兵;她们离去已经有四十五天,长官说战前返回来;可是我们有的官兵已经躺在英军的子弹下,她们还是没有回来,说是在回来的路上遭到狙击。下层官兵们说,不知又被哪支凯旋的部队中间截留了。
我不得不承认,英军确实是训练有素的队伍,比起中国的军队更加善战和能战。他们越是这样,越能激发我们的武士道精神。我是第十七个冲进香港的,也是第一个冲进圣斯蒂芬学院的。
◆插话:据我们查阅的《中国战区性犯罪报告编号:四三五─五四七六○》上提供,说是二二九联队在搜索时遭到狙击手袭击后,进入圣斯蒂芬医院的,对吗?如果这件事是事实,进入医院便是正当的了,所涉及的屠杀英军伤病员一事,也是有根据的了?
这不对。当时英军全线崩溃,香港已经听不到什么枪声;二二九联队留在城外防守根本没有进城,只有我们是在一片寂静的等待中进入圣斯蒂学院的。
我从靠近这座医院到最后进去,估计有二十分钟,我没有听到一声枪声,也没见一个战友倒下去;后来的枪声,是我们自己打的;遭到狙击的伤亡报告,显然是瞎编的。
我们一个中队都扑进去,因为有当地人提供情报,说有九十多名英军伤病员躲藏在圣斯蒂芬学院�。这时,上来一群女医生和护士,围住我们告诉这是医院,不允许我们搜查。中队长喜多郎少佐下令:把她们全都看管起来,搜捕英军士兵。七十八名女医生和女护士,均被十二小队押进一间大屋子,等待处理,因为她们的头说,这�全是平民病人,没有英军伤病员。
而我们的情报则是得知英军伤病员,全都藏匿在圣斯蒂芬学院�。果不出所料,我们从医院�搜出九十多名英军伤病员。吉田大作下令,我们用刺刀一鼓作气地挑死六十四名挣扎的英军伤病员,这�变成了杀猪场,到处都是被杀未死的英国人的嚎叫声。
二二九联队这时奉命进城换防,闯进圣斯芬医院,见关押着一群面目姣俏的女人,便一下把房子围住。我们一看,这便宜事也不能让他们占了,于是放弃对英军伤病员的屠杀,也持枪冲上去;两支队伍对峙起来。二二九联队大声叫嚷:我们都三个月没有见到过慰安妇了。我们也冲着他们喊:我们也是,整整三个月。
这时双方的长官闻迅走过来,他们先是看看欲火中烧的士兵,又看看惊恐中的中国女人,两人怎么商量的,不知道,总之双方都抽出十二个人,把守学院各个通道和大门口。也就是在这时,中国女人可能察觉我们的企图,趁看守不备,冲出房屋,和警卫撕打成一团,并大喊大叫,希望能有人前来搭救她们。
我们一起涌上去,和她们撕打在一起。中队长吉田大作扯住一个最漂亮的女医生的头发,把门一关,头发正夹在门缝�,女人不敢挣扎;她一挣扎便掉下一缕头发。
我看见她躬着腰脑袋叭在地上,臀部往上翘着。吉田大作可能是被眼前这个不停骂的女人激怒,也或是早就蓄谋折磨这些白白到手的中国女人。他一军刀把这个女人的裤带挑断,女人大叫一声,扭头想要护住腰,头发被扯掉一片。中队长扒掉她两只鞋,将裤筒抓在手�往下一扯。整个医院都听到这个女人的尖叫声,好像被火烫了一下的母猫。
吉田大作擡起靴子猛地朝这个女医生太阳穴一踢,这个女人立即没了声音,瘫趴在地上;两个士兵上去,把这个昏迷女人的裤子扒下来,然后翻过来,仰面朝天地摆在中队长脚下。他把军刀一扔,喊了一声:让我们慰安慰安她们吧,她们等了我们十八天,士兵们,别让她们骂我们日本人无能。现在我命令:预备,目标,这�的所有中国女人,前进,占领,摧毁。集中一切火力,开炮!我们一听,马上掀翻手中挣扎的女医生和女护士。
整个学院的操场上,变成了强奸的游戏乐园。我捺倒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护士,长一脸
雀斑,黑唿唿一片,蒜鼻子,两只眼睛早都哭肿了。可我当时根本没有挑选的余地,也不可能。强奸这事,像瘟疫一样传染得非常快。我一枪托打晕了这个乱咬我的中国女人。
她头上和口�往外流着血,倒在地上。我用刺刀把她的上衣和内衣,裤子和内裤都挑开,然后像所有的士兵,在中国人的土地上把她给强奸了。在我强奸她时,她醒来了,抓破了我的腮。我一刀背,把她的满嘴牙也打飞;她满脸都是血水。我刚刚从她身上爬起来,她便被五六个士兵拖到一边,进行了抡奸。现在,整个操场上,到处都是半裸的日本兵,和全裸的不是躺着便是乱跑的披头散发的中国女人。
两个联队长在强奸完两个被士兵捺着的最漂亮的女人后,高高地坐在新搭的台子上,欣赏着部下向中国女人冲锋与开火。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中国女人平均每个人承受了六个士兵的抡奸;但这也不是很好惹的中国女人,她们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剪刀,在混乱中竟然扎穿八个士兵的劲动脉,剪掉五个官兵的生殖器,还有三个剪刀全都捅进士兵的肚子�。
我们很晚才发现,主要是现场太乱太嘈杂。我们的官兵被这些不屈不挠的中国女人整整扎死了十八名。这其中有我们平日敬仰的大佐山岛纪夫。于是,这些被抡奸过的女人,全都被捆绑在一起,追查凶手,但没有一个自首。
最后,我们架起机枪威胁她们,如果不站出来承认,就全都用机枪消灭掉了。我看见起码有十四个中国女人被吓得尿了裤子,双手捂着赤裸的大腿乱抖动,有两个女人干脆瘫在地上。更多的女人是咬着牙,抱掩着胸部,希望一阵机枪把自己打死。但她们想错了。
这六十四名中国女人被强迫捆绑在一起,全都被军医打了麻醉药,扔到卡车上,用布蒙上眼,拉到郊外一座不知名的别墅�,充当随军妓女,四外都是铁网,且都通了电。她们大都不服被污辱,反抗和寻死的事时时都发生:一个女人用指甲把自己的喉咙挖得差点漏了气,小队长一气之下,用军刀把她的两只手掌全都给剁下来;结果,这个女人当时就昏了过去;同时,八个士兵扑到她的身上,在第六个刚干完,第七个还没有上去,这个女人已经挺尸了。
还有一个女人,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劲,没有一个士兵能和她顺利性交。小队长见状,便集合人把她裸体绑在一个圆木桶上,是仰脸八叉地捆住的。来的士兵,这回可不用费劲了,只需滚动木桶就行了。不到三天,这个女人也死了。
这不是最残酷的,最残酷的是一个女医生就是不就范,三个士兵最后才把她捺倒在地上,而她还是殊死抗争;小队长命令把她的手反绑上,拔出刺刀,让士兵拽开她的两条腿,“扑”地一下从阴道插进去;然后让她站起来随便走。可怜这个女子,两手乱抓拔不出来,鲜血直流。这是个刚烈的女子,最后忍着疼痛站起来,两腿叉开往地下一坐,大叫一声惨死在操场上。
有一个女子在被强迫慰安时,咬掉一个士兵的鼻子,疼得士兵捂着鼻子原地蹦跳大叫;这个女人被捆到电线杆上,先是当靶子远距离用手枪击碎两个乳房,最后剖开肚子,从�将子宫割下来,撑大套到女人头上;阳光曝晒,子宫膜开始往回收缩,最后将女人头紧紧地箍住;这个女人始终挣扎着企图喘上一口气,最终在越来越紧的崩缩�,憋死了。
我们叫这“从哪来从哪回去”,在菲律宾经常这样干。也许最可恨的是中队长的嗜好;他这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养成一个爱好,他专门吃焙了女性子宫,并且是处女的;于是,他把早就捆起来未让士兵上手的一个十五岁的女护士在火堆旁活着割开肚子,取出只有鸡蛋大的子宫,用瓦片焙起来;这个女孩一直没有死,血和肠子流了一地,躺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器官被焙熟,看着被中队长吃掉;最后,头一歪死去。她的心,被另一个士兵趁热掏出来,生生地吃掉。
也许是这些事,使她们采取了一次意想不到的行动。
在慰安二三○联队时,她们竟然能在统一时间�咬断二十三名士兵的生殖器,造成十八人抢救无效死亡的重大事故。我奉命把抓获的八名中国女人用军刀逐个地噼死,是先剖肚子后砍脑袋的。我是眼见着白白的身子一个个折断在我的军刀下的。
当天夜�,我噩梦缠身,不住地大喊大叫起来;后来我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治我在侵华期间,共奸污中国女人三十四人,亲手杀死八个女人,开枪打残三个妇女。
日本投降后,我一直想说出来,可一直也没有胆量。今天,我说出来,是因为我钟爱的儿子、媳妇、五岁的孙子,前天全都死在北海道的车祸�。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亲人了。
这是报应,也是我罪有应得;是我在中国做孽的报应。道光师说今世罪恶深重,不能洗尽,我只能在弥留之际,把这些罪恶说出来,军国主义万万不能再出来。我们的自卫队,也没有必要到国外去执行联合国任务。
我不能说,我对不起中国受害的女人;这不是我这种人说的,我已经不配说这种话了。我说死后,把我的骨灰拿到中国,洒到骡马市场,让不是人的东西经常踏来踩去,不得安甯,也算是我的赎罪吧;撤到香港对斯蒂芬学院的旧址上也行。
慰安妇的问题,尤其是中国慰安妇的问题,是关系到两国友好能否真正地健康发展的重要问题;要让日本政府承认,首先我们这些作恶者能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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