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任性的妻子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只剩自己一个人了。窗外的阳光照进来,很明显太阳早就出来了。
我捶了捶脑袋,披上衣服,一头冲下搂来。我发现阿蕾和吉儿在厨房里。吉儿又一次被牢牢绑在昨天那把沉重的木椅子上,她的头被绳子系在椅子下面的脚镣上,被迫向后仰着,显得非常痛苦,一个金属漏斗被插在她嘴里,并连着一些管子。
阿蕾只穿着一件非常紧身的比基尼,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尿正在向漏斗里倒,椅子旁边的桌子上还有一个空瓶,从吉儿涨满的胃部来看,这瓶里的尿已经全部从漏斗倒进去了。
“瞧瞧谁来了,我猜昨天晚上我让你累坏了,是么?”阿蕾笑着对我说,“你早上勃起的时候,我没在你身边,真不好意思。不过,你看我也没有闲着。炉子上有咖啡,烤箱里有早餐,你自己吃吧。罗德已经出去了,他要为我们的客人落实每一件事,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客人们就会来了。等你吃完早餐,你帮罗德让我们的小荡妇为派对做好准备。”
在我吃早餐时,看到阿蕾把一瓶几乎两夸脱的液体倒进漏斗里。
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现象,吉儿由于喝下了冰冷的尿液,她的腹部又圆又鼓的,只要她稍做挣扎,阿蕾就会击打她的乳房甚至捏住她的鼻子,让她不得不继续喝下去。
过了一会儿,我吃完了,我妻子的腹部也膨胀起来,她看上去像是怀孕了,这可是阿蕾没有提起的情况。
“如果计划顺利,这个婊子看上去大概会象怀孕六七个月的样子。我不想让她的乳房显得太大,也许她会在我们的改造计划中瘦一些,但她先要拥有一个漂亮的大肚皮,这会让她知道自己是个多么淫荡的娼妇。”
吃过早餐,我和罗德一起使劲,把我正在奋力挣扎的妻子搬到外面为她设的“宝座”上。
这件木制的家具是罗德预计吉儿会来,专门为她设计的,以后的几个月里,她将会长时间的被牢牢地固定在这个非常可怕的装置上,这个装置会让她赤裸裸的身体很容易地被任何想要享用她的人接近。
我们花了一些时间把她牢牢地铐在上面,并保持一种固定的姿势,她的屁眼对所有的侵入者大开着,同时她的嘴象马桶一样张着,我们干完之后,累出了一身汗。
这时阿蕾也到了,她要为吉儿最后修饰一下。
罗德把他妻子姐姐的头残暴地夹在腋下,同时阿蕾把一个苹果狠狠塞进吉儿的嘴里,几乎把她的下巴弄掉。
她使吉儿咬住这个水果,使它固定在那儿,然后,她打开一管艳丽的口红,开始在吉儿赤裸的身体上写一些词语,象是:娼妓、荡妇、母狗、贱货和骚屄。 她还画上一些箭头指向吉儿的屁眼,最后在她屁眼上画几个圈,并厚厚地涂上了一层口红,吉儿全身在阳光下闪耀着绝望的光彩。
“我敢打赌,她整个下午待在这儿,皮肤肯定会变成优美的古铜色。”阿蕾满意地笑着,“在那群野兽没来之前,你们这两个家伙不想干她的屁眼么?” 我笑着摇了摇头,但罗德觉得昨晚没干够,所以在阿蕾和我眼前,他掏出自己硕大的阴茎插进吉儿仍然紧绷着的屁眼里,开始强行刺入,他每次冲击都非常有力,几乎触到吉儿直肠深处,这使她忍不住哼出声来。
几分钟之后,他把精液射进抽搐的屁眼里,这时我们第一位客人也到了,游戏真的开始了。
那个下午是我曾经历过的最奇异的活动之一,头三个小时,有一位留着瀑布一般的长发的身上带着浓重的啤酒味的男士,他把我妻子的屁眼撑开,象一只不会闭上的眼睛,甚至没有阴茎和按摩棒在她肛门进出时,它依然张开着。 他们的配偶要么五大三粗的,要么象患了厌食症,她们大都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只有一个肥胖的孕妇看上去最多十几岁。
每一个女人都好像是我妻子的大麻烦,她们拍打她,用指甲掐她,用拳头捶她甚至在她身上抓出一条条血痕,她们许多人的目标都集中在她结实的胸部和长满阴毛的小穴上。
当一个女人正在观察吉儿的乳房和乳头到底能拉多长时,通常会有一个家伙在疯狂地干着她的屁眼。站在附近的下一个家伙也会被他妻子或我的小姨子的热情感染。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所有的女人由于太热,都褪去了短裤和背心,大部分男人的腰部以下也都光熘熘的了。
他们不再一个个的占有吉儿了,他们围在一起开始烤乳猪,和啤酒,并谈一些古老的故事和小镇里最近发生的新鲜事。
又一个小时之后,有几个女人靠近我,并和我谈起我的妻子,告诉我要是她是他们镇上的淫妇她会受到的种种邪恶的对待。
她们中的两个,那位肥胖的孕妇和另一位非常瘦的女人,她看上去象是集中营的生还者,她们要和我性交,让我更快乐,以弥补我放荡的妻子给我造成的伤害。
她们看我有些局促不安,很快叫来她们的丈夫,把想法告诉他们;他们马上同意了,而且允许她们为我做任何我需要的事。
那个肥胖的少女建议我先上她,她躺在一个矮桌子上,因为这里吉儿能够看到我们,吉儿自己正被一个壮汉残暴的干着,那条鸡巴几乎和罗德的一样大。 阿蕾走过来催促我按那个女孩的要求干她,并称干这个肥胖的少女会改变我的运气。
她的意见让我更有兴趣了,如果有必要的话,那就让我和这个叫范妮的姑娘干一炮吧。
长话短说,我奋力干着范妮,在我把大量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紧绷绷的湿漉漉的小穴里前,把她送上了一次非常痛快的高潮。
更让我难忘的是:阿蕾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肛门,并用中指伸进去刺激我的前列腺,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我对这次独特的性交非常享受。更疯狂的是范妮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向吉儿,以免我射在她小穴里的精液漏出来。
这个肥胖的孕妇弯下腰把我妻子嘴里的苹果猛的拔出来,然后范妮恶毒地笑着,把她刚刚被干过的小穴坐到吉儿的脸上。
摆动臀部使她不停滴着精液的小穴坐稳,范妮笑着说道:“你丈夫射了大量的火热的精液到我身体里。现在我要你把它们吸出来。这是我给你这个淫妇的礼物,你这个把别人丈夫当成你自己的贱货。开始吸,要不然我用小穴憋死你!” 一边说,女孩一边向前倾斜一些,用她气味刺鼻的小穴把吉儿的脸盖住。几个女人马上围过来,欣赏着吉儿疯狂地把我的精液从范妮的骚穴里吸出来。 这使那些休息的女人们兴奋起来,马上排成了两队,一队在吉儿分开的双腿间,另一队在她的头旁边,每队都由数个有不同兴趣的男女组成。
几个女人拿出她们的工具来玩弄吉儿,她疲劳的屁眼已经被那些象阴茎一样的玩具撑裂了。另外,她的小穴被一些非常强力的按摩棒刺激着,而且一些擦过润滑油的手握紧拳头已经可以完全插进她毛茸茸的小穴里了。
除了这些,男人们还开心的把吉儿的嘴当成小便池,一股股热乎乎的小便有力地喷在她脸上。另一些人还把他们半软的阴茎深深插进她喉咙里,让她因为缺氧而数次昏厥,并使她不能把先前她妹妹灌进的小便吐出来。
一个小时之后,所有的折磨都告一段落,牧师和他的性奴隶妻子,南希,走了进来。他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男士,大概六英尺六英寸高,三百磅左右的体重,肌肉发达(译者:大家想象一下卡尔·马龙的样子)。
对我来说,他妻子更可怕,南希超过六英尺高,体重超过二百磅。
她撕开了衣服,露出她柔软的巨乳,和令人吃惊的啤酒肚,肚子下面藏着肥厚的毛烘烘的骚穴。她的两片翻出的阴唇和突出的阴蒂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冲出来了;她的腿象两根树干,她的大腿上的肌肉看上去非常强健;她的皮肤很光滑,由于她肥胖的身体的拉伸,使皮肤上看不到一根皱纹;她的脸象满月,脸蛋胖嘟嘟的,一双呆板的眼睛让我想起一些地狱里的生物。
这是一个不能轻视的女人,她的体形和冷冰冰的态度立刻引起我的注意。她也看了我一眼,并朝我会意地笑了一下,然后托起她的巨乳,舔着自己的嘴唇,朝着我的反方向走去。
那些站在吉儿头边的队伍看到她的出现,立刻让开,并高兴地看着她来到吉儿沾满尿液的脸边,开始尿出一股非常有力的小便喷到那无助的女人眼睛里。 吉儿看上去十分痛苦,她仍然不停的把自己金黄的骚尿喷到吉儿的鼻孔里,嘴里和乳房上,直到她膀胱里一滴不剩。
“我已经憋了五个小时了,我希望你能感激我让你成为可怜的马捅。”当最后几滴尿液闪着光沾在她骚穴外的阴毛上时,南希用平静的口吻说。
“稍后,我会让你更痛快的,比如我的拳头。我的主人也会开发你可怜的屁眼,你一定会爽到顶点的。”
阿蕾和我对我妻子被强暴、被折磨、被毁灭的裸体进行了短暂的观察,她还告诉了我关于牧师和他的奴隶妻子:“他们不是合法婚姻,但南希不在乎。牧师把她从暗无天日的地方救出来,使她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她笑着继续说,“当然,在很长的时间里,她只是看到了他的拳头和大鸡巴,还有牧师找来的那些家伙对她无休止的打骂。”
“后来怎么样?”我问。
最近有不明生物飞过!........“啪”一下,打下来!